“当然，也许他还在试，等他试验成功了，新的治疗方案也许就出来了。”

“这个莱昂什么来头？”司妈问。

“别灰心，”祁雪纯鼓励他，“总会有办法的。”

站在病房他久久没动。

伸手往旁边探去，被窝里尚有余热，但馨软的人儿已经不见了。

“我妈的证件放在家里。”程申儿说道。

“不用，你回去吧。”她从他手里将热水瓶抢回去，拐弯往右去了。

“我是没有证据吗？我是说不过你身边那个男人！”她冷声说道，“但你放心，我会找到证据的。”

祁雪纯转身看着谌子心：“他说的，确有其事吗？”

祁雪川：……

祁雪川抿唇：“别傻了，你明明很害怕，干嘛装作一副冷静的样子。”

祁雪纯转头看他，看到的，只有他坚硬的下颚线，因为生气，下颚线的坚硬之中还多了几分冰冷。

但她的决定并不高明。

“下来。”他却拉开了驾驶室的门，“坐旁边去。”

她捏捏他的脸颊，“在家等着我，我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
“刷不了。”收费人员紧绷着脸，“要不你等会儿再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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