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不去看看,我过不了心理那关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会注意的。”
挂了电话,放下还显示着“陆薄言重病入院”新闻的平板电脑,苏简安久久没有动弹。
陆薄言几乎是同时甩开了苏洪远的手,把苏简安拉过来,范会长已经叫侍应生送上湿|润过的手帕。
……
理智告诉她该离开了,但是想到楼上高烧未退的陆薄言,她怎么也无法起身。
第二天,机场安检口。
苏简安笑着朝他摆摆手:“哥,这招不错。”
都是一些娱乐照片,三个人有说有笑,或是出海钓鱼,或是在一起打球。
苏亦承接下来的确有很重要的事,让张阿姨留下来陪着苏简安,他驱车回公寓。
“那该怎么办?”苏简安茫然求助,“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。”
虽然没有意料之外的惊喜,但苏简安还是很感动。
“跟他在一起很有安全感。”苏简安想也不想就说,“江氏集团虽然实力不如陆氏,但你很清楚江少恺的大伯和爷爷是什么人。康瑞城就是有天大的胆子,也不敢动江家的人。”
从收到苏媛媛的短信到昏迷,苏简安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律师。
送主编和记者出门的时候,刘婶装了两罐苏简安烤的曲奇分别送给她们,说是苏简安交代的。
不知道是专业时不时就需要拍案发现场拍尸体的原因,她虽然会拍照,但是并不像洛小夕那样热衷自己上镜,所以大学那几年她留下来的照片并不多,一度觉得很遗憾,没能在最后的无忧无虑的时光里留下多一点证据。
陆薄言摸|摸她的头,下楼。